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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四节 赛马称王 (第1/2页)

        分章本没有赛马称王的内容,觉如是在娶珠牡为妻以后登王位,情节很简单,即天母向他转达白梵天王之命,示意有天兵天将助他为王。觉如便由一个拖着鼻涕的少年,摇身一变而为英俊的男子汉,从石岩里牵出了一匹骏马,取出了马鞍和宝弓,在岭地中央变出了一座绿玉蟾大帐房。他的叔叔们被这种景象吓得瞠目结舌,都尊他当黑头人的君长,即雄狮格萨尔王。

        赛马称王有完整的分部本。岭地按照古老的习俗,用赛马的方式来确定王位的继承人。消息一传出,上自年迈的叔伯,下至青年、儿童;从富户到乞丐,无不想在这次赛马中碰碰运气。赛马的赌注(即奖赏)除了王位,还有富户嘉洛头人家的财产及他的女儿珠牡。珠牡被称为第一美人,是每个青年男子垂涎的对象。史诗说:“他们都向自己的本尊神祈祷,找自己的上师寻求支持,供奉神灵,广作法事;对本地的地方神煨桑祭祀;在每一处色卡上插上风旗,以便自己交上好运,使自己如愿以偿。”每个人对这次赛马有不同的心态和期待。

        超同约请岭国的30英雄、七位勇士和三员大将往他家赴会,想将觉如排除在外。总管王和甲擦都希望觉如取胜,但非常耽心,因为超同的长子东赞所骑的玉鸟马,其神速举世无双。只有大将丹玛对觉如的必胜充满信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觉如母子,已被超同借故流放到离岭地中心地带甚远的荒凉之地。在众英雄聚会的宴席上,甲擦慷慨陈词:“目前,我可怜的弟弟觉如,背井离乡,无产无业,栖身于洞穴之中,顾不得自己的高贵出身,与狗争骨头,与鸡抢食酒糟。就他那副样子,在赛马中哪有夺魁中彩的希望啊!但在众兄弟聚宴时,连最末的席位也不给他,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吗?”他认为觉如母子并无过失。这是一次家族之间各支系的权利之争的较量,甲擦的意见得到了支持,超同无法阻挡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次非常隆重的宴会,时间放在藏历年的大年初一,要由中证人唱名入席,反映了岭地等级分明。上首银质排坐上第一位是甲擦,共四位族中公子;中央摞叠厚垫上,第一位是总管王,超同居次,余有十数位叔叔伯伯;以下按右、左、右角边、左角边、后排右角、后排左角……依次入座。男性在前,女性在后;男性中习武者在前,习文者在后;习武者之中又以本领最强、贡献大的在先;妇女中年轻的在先,老年妇女在后;主人在先,奴仆在后。

        赛马这天即将到来,如何通知身在遥远之地的觉如呢?按神谕,珠牡与如必须联姻,便派珠牡去接觉如。珠牡见到觉如,觉如要求她同自己的妈妈郭姆一同去擒赤兔马。此马能遨游蓝天,能吐人言。一见郭姆,表现出特殊的亲近。赞马诗说它与群马不同:“那魔鹞似的前额上,长着黄鼠狼的后颈脖。那山羊似的长脸上,长着弱兔般的前下颔。那青蛙似的眼瞠里,长着毒蛇般的眼珠子。那牝獐似的鼻腔中,长着绸袋般的软鼻膜。那魔鬼侦探似的尖耳朵,长着鹫鹰羽毛一小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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